只要是医生都曾走过同一条“苦路”
虽然这些挑战早已存在,但过去几十年,医疗保健领域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如今的初级医生所面对的挑战,既不一样也更多样化。
1994年毕业的肠胃及肝胆专科顾问医生韦俊韬说,首先,病人和他们的家人的要求越来越高。医生也需要做更多的行政工作,增加了他们平日的工作量。
政府国会卫生委员会主席陈有明医生也说,新加坡的人口老龄化,患者往往年龄更大,患有多种复杂的疾病。
不过韦医生说,一些资深医生并不同情年轻实习医生面对的处境。其中一大原因就是,他们自己也曾经历过那种值夜班的苦,而且觉得以前的情况更糟。
韦医生认为,值班是医生学习基本技能的重要时期,可以让他们接触到各种疾病。
“这就像往海里撒网捕鱼。例如我在当实习医生时只见过一场盲肠炎手术,如果让实习医生值班的时间减半,这个网就会跟着缩小一半。”
刚入职一年的医生却坦言,值夜班让他们学会了更好地管理时间和安排工作的优先次序,但并没有为学习医学提供最好的环境。
James说: “我认为,如果你有足够的空间去好好看病人,而不是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时,你会学到更多。”
疫情期间人手短缺,院方爱莫能助
(ISTOCKPHOTO)
新加坡的三大区域医疗体制:国立健保集团、新加坡国立大学医学组织和新保集团都表示,已采取措施来保护初级医生的身心健康。
其中包括给医生提供保密咨询服务、让他们定期反馈和参与会议,以及给他们提供可在值班时小睡的房间。他们也在尝试改变工作流程以减轻医生的负担。
在一些公立医院,初级医生的值夜班时间也缩短至12小时,不再是传统的30小时值班。他们这种轮班制称为浮动系统(float system),值班医生会一直值夜班一至两周,不会被安排在白天工作。然而,并非每家医院或每个部门都拥有建立这个系统所需的人力。
国立健保集团说,自冠病疫情暴发后,他们就没有人手继续实行这个12小时的值夜班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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