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岁的Pek Siying目前在德国海德堡大学(University of Heidelberg)攻读医科。
2024年QS世界大学排名中,海德堡大学排87名。
Siying说,在德国读书,是她学会独立的最佳机会。
在远离朋友和家人的情况下,她能以600欧元的月租租下一个小型公寓。
她认为,独自租房子自己住,在一个全新的朋友圈中成长,这些体验是很难在新加坡和其他英语语系国家中找到的。
至今,她只在校园里遇到另两名新加坡人,不过他们都毕业了。相比之下,英国知名大学里就录取了许多新加坡人,因此比较容易在异乡遇老乡。例如,英国布里斯托大学(University of Bristol)现在就有250名新加坡学生,而伦敦大学学院有669名。
此外,海德堡大学年学费约为3000欧元,与其他地方的医学院学费相比,简直“便宜到笑”。在英国,医学院每年的学费通常超过4万英镑(6万8000新元),在澳大利亚则超过6万澳元(5万3263新元)。
在荷兰、德国和日本的留学费用。(海峡时报)
逃离注重成绩的高压新加坡
驱使这些学生选择出国留学的不仅是经济因素。
这些学生的共同之处,都是想逃离新加坡这个以成绩为重的高压锅环境。
Pek Siying从中学四年级开始,就把自己的目标设在生命科学领域,她之所以选择海德堡大学,是因为该校拥有一流的医学院。
她说:
“在新加坡申请读医科的竞争太激烈,我并没有成功。在QS世界大学‘生命科学和医学学院’排名中,海德堡大学在德国名列前茅,在国际上则排在第39位,只比新加坡国立大学落后6个名次。”
虽然她就读的课程是以德语教学,但对Siying问题不大,因为这是她A水准的一门科目,她早已有语言底子。
选择“不热门”地点留学的辛酸史
德国的新加坡学生协会告诉《海峡时报》,该协会有大约20名活跃成员,而日本的同类协会有大约160名会员。
这与拥有大量新加坡人社区的英语语系国家形成鲜明对比。
例如,光是美国一间学校,伊利诺伊大学厄巴纳—香槟分校(University of Illinois Urbana-Champaign)的新加坡学生会就有120多名新加坡学生注册。
不能他乡遇老乡,即意味着在应对文化冲击、融入当地生活时,往往得单打独斗。
这些问题包括:与不高效的官僚机构发生不愉快的摩擦、在德国和日本用传真机比电子邮件更受欢迎、学习新语言的挣扎,以及适应不同的生活方式等等。
Hannan Hazlan已在当地建立了自己的朋友圈,2026年毕业后他打算在当地扎根。(Hannan Hazlan)
26岁的Hannan Hazlan在德国亚琛工业大学(Aache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德文简称为RWTH-Aachen)修读机械工程,目前是二年级学生。
因该校是公立学校,无需支付学费,他一年只需支付880新元的行政费。
“我知道德国大学免学费,但我不知道学习德语会这么难。”
他说,学习日常会话的德语,譬如点餐很容易,但要理解上课所需的专业用语就难多了。因为他所读的科系以德语教学,他开学前花了一年的时间先到柏林上德语课,才能跟得上大学的课程进度。”
同样的,目前在日本东京中央大学深造的Brian Wong(22岁),也因为部分课程由日语教学,所以入学前也得完成一年的日语基础课程,并通过严格的入学考试。
Brian Wong在当地认识了很多日本朋友。(Brian Wong)
红蚂蚁觉得这些Z世代的代表都很很棒,这群年轻人有梦想,对生活有追求,愿意踏出自己的舒适区,放胆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且都尽量不让父母花钱资助,做一个自食其力的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