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鸡剩下的汤拿去蒸饭,选上等米。煮出来的饭圆圆胖胖的一颗颗像珍珠,香喷喷地可以当菜下酒。
沾肉的配料,除了酱油之外,要另一罐姜泥,它不但可以辟除动物的味道,还刺激食欲。
再来一罐辣椒酱,酱中含有白醋和大蒜,更加能开胃。
那碗汤是熬鸡骨而成,也可能加入猪骨煎熬,滚沸之前加入高丽菜丝,上桌时再撒天津冬菜。一片清淡,可是滋味复杂。
到新加坡时,当地友人都说“瑞记”已建成大楼,水准大不如前,介绍我到其他小摊子去吃,但是我还是怀念“瑞记”的鸡饭。
因为,它不但保持固有的水准,而且我们吃东西,怀旧的感情是不能忽略的。奇怪的很,问去过海南岛的人有否吃过地道的鸡饭,大家都摇头。可能海南岛没有鸡饭,就像扬州没有炒饭一样。
如今,这位从《南洋商报》走出来的小作家,这位让世界认识新加坡美食的文化使者,终于回到了他魂牵梦萦的故土。新加坡失去的不仅是一位文化名家,更是一位永远心系故土的南洋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