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平诞辰118年 李光耀:我从未见过一位共产党领袖,在现实面前愿意放弃自己一己之见

2022-08-31     缘分     30188

邓小平诞辰118年 李光耀:我从未见过一位共产党领袖,在现实面前愿意放弃自己一己之见

邓小平诞辰118年 李光耀:我从未见过一位共产党领袖,在现实面前愿意放弃自己一己之见

1904年8月22日,邓小平出生,今天是他诞辰118年。

邓小平自少年时代赴欧洲勤工俭学,一生信仰共产主义,为中国革命和建设立下赫赫功勋,三落三起,人生经历极为传奇,晚年复出后拨乱反正,开启中国现代历史上最伟大的转折——改革开放,深刻改变国运,将中国送上了常识理性、开放多元、高速发展的崛起之路。用新加坡建国总理李光耀的说法是:“邓小平是一个伟人,他引领贫困的中国发展成今天的模样,成为世界最强大的经济体指日可待。如果没有邓小平,中国有可能重走苏联的老路。”

时至今日,中国依然身处改革开放的延长线上,邓小平时代给中国人的广泛而深刻影响依然惠及无数人。去年六中全会通过的历史决议用了“伟大觉醒”、“伟大革命”、“伟大成绩”、“伟大飞跃”来盛赞改革开放历史,认为:“改革开放以来,尽管党的工作中也出现过一些问题,但总体上讲党和国家事业发展是顺利的,前进方向是正确的,取得的成就是举世瞩目的。”

在邓小平诞辰118年的今天,让我们来共同缅怀他。希望中国能继续深化改革开放,保持常识理性,不断走向开放和多元,既实现经济社会持续发展,完成民族复兴,又能完成邓小平倡导的共同富裕,人民生活幸福,成为一片乐土。

40年前为什么要开放?

文/梁衡

(曾任人民日报副总编辑)

来源/网络

01、代表团在大会堂里向最高层汇报,听者无不动容,大呼“石破天惊”

现在的中国人,小学生假期出国游,都已是很平常的事了。但是不可想像,40年前中国的大部分高干都未曾踏出过国门。

“十年动 乱”已使我们多年隔绝于世。结束后,1978年中央决定派人出去看看,由副总理谷牧带队,选了20多位主管经济的高干,出访西欧五国。行前,邓小平亲自谈话送行,嘱咐好生考察学习。代表团组成后才发现,20多人中只有两个人出过国。一个是水利部长钱正英,也就只去过苏联等社会主义国家,还有一个是外交部给配的工作人员。

邓小平诞辰118年 李光耀:我从未见过一位共产党领袖,在现实面前愿意放弃自己一己之见

这些高干出国后诸多不习惯。宾馆等场合到处是落地玻璃门,工作人员提醒千万别碰头,但有一次还是碰碎了眼镜。吃冰激凌,有人怕凉,就有人说:“可以加热一下嘛。”言谈举止,笑话不断。

一个十多亿人口的大国,一个联合国的常任理事国,在世界舞台上竟是这样地手足无措。

生活不适应还好说,关键是每天都要脑筋急转弯。出国前脑子里想的是西方正在腐朽没落,我们要拯救世界上三分之二受苦的人。但眼前看到的富足、繁荣让他们天天感叹,处处吃惊。

西德一个露天煤矿,年产煤5000万吨,只有2000名职工,最大的一台挖掘机,一天就产40万吨。而国内,年产5000万吨煤大约需要16万名工人,相差80倍。法国一个钢铁厂年产钢350万吨,职工7000人;而武汉钢铁公司年产230万吨,有6.7万人。我们与欧洲的差距大体上落后20年。

震惊之下,代表团问我使馆:“长期以来,为什么不把实情报告国内?”回答是:“不敢讲。”

代表团6月归来,在大会堂里向最高层汇报,从下午三点半一直讲到晚上11点,听者无不动容,大呼“石破天惊”。

02、“我从未见过一位共产党领袖,在现实面前愿意放弃自己的一己之见”

邓小平诞辰118年 李光耀:我从未见过一位共产党领袖,在现实面前愿意放弃自己一己之见

1978年10月邓小平又亲自出访当时已是“亚洲四小龙”的新加坡。而这之前我们常称人家为“美帝国主义的走狗”。邓深为对方的成就吃惊,尤其佩服其对外开放和引进外资的政策,便求教于李光耀总理。

李直率地说,你要交朋友,要引资,先停止对别国反政府武装的支持,停止他们设在华南的广播电台。

邓回国后断然停止“文革”中奉行的“革命输出”,转而大胆引进外资,改革体制,直至提出“一国两制”。邓的虚心和坚决给李光耀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多少年后他回忆说:“我从未见过一位共产党领袖,在现实面前愿意放弃自己的一己之见。尽管邓小平当时已74岁。”

(李光耀:邓小平是一个伟人,他引领贫困的中国发展成今天的模样,成为世界最强大的经济体指日可待。如果没有邓小平,中国有可能重走苏联的老路。)(摘自《李光耀论中国与世界》,中信出版社出版,2013年))

邓小平诞辰118年 李光耀:我从未见过一位共产党领袖,在现实面前愿意放弃自己一己之见

改革开放以来深圳的巨大进步

03、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抽了我一鞭子似的目光

而当时的普通百姓是怎样接触并接受外部世界的呢?

1984年,我时任中央某大报驻省记者,应该算是不很闭塞的人了。一次回京,见办公室一群人围着一件东西看,这是报社驻西柏林记者带回的一张绵纸,八寸见方,雪白柔软,上面压印着极精美的花纹。大家就考我,是什么物件。当时中国还没有纸巾这个词,也没有一次性这个概念,我无论如何答不上来。

那位记者说:“这是人家公共厕所里的擦手纸。”天啊,我简直要晕了过去。“老外这样的阔气,又这样的浪费呀!”我把这张纸带回驻地,给很多人传看,无不惊得合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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