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的媒體要有點數,我們如何評價二王,不勞你報中龍應台置喙

2023-09-16

今天這期內容我想和大家重提一下兩位我們的老熟人:王懿和王偉恆。

之所以要重提他們,是因為我最近在新加坡媒體《聯合早報》上看到了一篇讓我覺得不太舒服的文章。在這篇題為《「潤」學代表王懿和王偉恆》的評論文章中,《聯合早報》的編輯系統性地整理了一番二王的生平,並在整理過程中多次提及我們中國網友對他們的看法,以及目前他們這類潤人還有他們所象徵的「潤學」目前在中國輿論場的名聲風評。

如果單看標題和前面90%的篇幅的話,我可能會覺得這是一篇對中國的主流輿論生態觀察得足夠細緻、將當代中國網友的心聲反映得相對客觀的評論文章。雖然它基本上是對我們網友留言的照本宣科,但能以如此實在的筆觸來刻畫我們中國網友對於二王的看法,對於一家外國媒體來說,這已經算是相當難能可貴了。

但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的話,我就不會說這是一篇看完之後讓我覺得不太舒服的文章了。《聯合早報》這家新媒一貫報道風格,只要是熟悉的同志和朋友應該都知道,但凡是在涉華議題上,他們要是不夾帶點私貨那是不可能的。

這次這篇《「潤」學代表王懿和王偉恆》其實也一樣,只不過《聯合早報》這回學聰明了,雖然還是會夾帶私貨,但夾得沒有明目張膽了,而且還把私貨小心翼翼地夾到了文章的最後幾段裡頭。如果沒有耐心看到最後的話,一般的中文讀者基本上是發現不了的。

為了讓大家更好地理解我對《聯合早報》這篇半陰不陽的所謂評論文章的反感,我在這裡將它夾帶的私貨節選了出來,大家可以自行感受一下:

「去年,在中國防疫政策下,和英文單詞『run』一樣拼寫的漢字『潤』被賦予了新的含義,有了跑路、開溜、移民海外的意思。另據倫敦投資諮詢公司發布的報告,中國今年預計有1.35萬身價超過百萬美元的高資產人士移居海外,較去年增加25%。知乎上也出現了一些給普通人的移民教程,例如《一篇送給窮人們的潤學移民教程》。」

「王偉恆和王懿的故事恰好都在過去兩周『火』了,這引發中國網民對於『潤學』的議論。一些輿論也認為,兩人的經歷是最好的勸退,給心心念念希望『潤』出國的人澆了一盆冷水。在中國經濟復甦乏力、青年失業率攀升的環境下,王偉恆和王懿的遭遇成了不少網民的安慰劑。不過,一輪調侃和冷嘲熱諷後,很多現實不會改變,生活也還要繼續。」

大家讀出來《聯合早報》這篇文章的惡毒之處了嗎?沒讀出來的話我給大家總結一下,說白了其實就三點。

1、陰陽怪氣我們的防疫政策,通過對它的解構來為潤人潤走他鄉的行為賦予某種行為的合理性。

2、強調潤人在中國不是少數,不光是二王這樣的窮人,很多富人其實也想著潤。

3、二王的事跡之所以會在中國的輿論場上引起熱議,簡單來說就是因為中國的大環境變差了,中國網民心裡頭都有怨氣,需要找一個發泄的對象。潤走他鄉卻又混得窮困潦倒的二王,正好就為中國網民提供了一個宣洩情緒的絕佳出口。儘管這一通發泄完後其實並不會對中國大環境的改善起到絲毫幫助。

不要以為《聯合早報》在評論二王潤走他鄉這件事情上和我們有什麼共情心理,從本質上講,他們非但不會對這種行為加以批判,甚至還是相當支持的。因為新加坡說到底不也一個是由中國潤人組建的、靠著中國潤人發家的移民國家嗎?他們怎麼可能會否定二王潤人行為的根本合理性呢?這不就相當於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了嗎?

但你要說他們有多同情二王吧,這倒也沒有。我們看不起王懿和王偉恆,《聯合早報》其實也看不起,但我們的看不起是因為反感他們的顛倒黑白和是非不分;而《聯合早報》的看不起沒有那麼複雜,說穿了就是鄙視他們的窮困潦倒和皮包骨頭而已。

設想一下,如果二王是身懷百萬美元的所謂高資產人士,而且他們潤走他鄉的目的地又不是美日,而是新加坡的話,《聯合早報》還會花那麼多篇幅來詳細描述他們在異國的不堪嗎?我覺得不會,我覺得《聯合早報》會非常識相地把這些關鍵信息避開不談,否則要是嚇到了那些正準備捲舖蓋潤到新加坡去的中國富人,那損失可就大了。

作為一家新加坡媒體,《聯合早報》對二王的心情複雜我能看得出來。他們歡迎中國的潤人,但他們只歡迎有錢的中國潤人。他們的文章得往這種角度去引導,一方面要阻撓沒錢的中國潤人跑出來,尤其不要跑到他們這兒來;而另一方面又得讓那些有錢的中國人感受到他們的賓至如歸。這種操作其實是很有難度的,這種文章寫不好你不光做不到去蕪存菁,而且還有可能會把兩邊都給得罪了。

新加坡的媒體要有點數,我們如何評價二王,不勞你報中龍應台置喙

這篇文章大家現在看不到了,因為《聯合早報》已經把它給刪了

我不知道潤人們對於《聯合早報》這篇文章是怎麼看的,但很顯然,它成功地招致了我這個中國網民的反感。你說你們要對潤人搞分類篩選也就罷了,這事我們不攔著,可你們有事沒事幹嘛非得膈應一下我們廣大中國網民呢?我們對二王事跡的熱議到底是礙著你們《聯合早報》哪隻眼睛了?以至於你們要這麼惡毒地把我們對二王的嬉笑怒罵和冷嘲熱諷跟中國的大環境聯繫起來?扯得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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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扯不上。因為不管中國現在的大環境,尤其是經濟大環境,相比疫情之前究竟是好還是不好,我覺得這都不會妨礙我們對這幫潤人的嗤之以鼻。也不管他們貧窮還是富有,在瞧不起這幫潤人的這道基本命題上,我們中國網民都是一視同仁的。

但是我們瞧不起他們並不意味著我們就對他們心懷惡意,就算我們對他們心存反感,這種反感的烈度也遠遠不及他們對我們的莫名憎恨。恰恰相反,我覺得很多對二王橫眉冷對的中國網民對他們非但不憎恨,反而還心懷同情,儘管他們曾經說過那麼多傷害我們的話。

《聯合早報》理解不了,又或者乾脆就是不願意理解我們對二王的熱議背後的深層含義。他們自以為是地將其解構為「調侃」,但我覺得那絕非只是簡單的調侃,我覺得那是一種表現形式比較另類的溫良。一種只有我們中國人才能心領神會的、哪怕是長得像中國人的人也理解不了的高貴品質。

從8月23日,也就是潤去日本的前大象公會成員王懿(Akid)的忌日算起,到現在已經過去差不多3個星期了,算下來3個頭七都過完了。國內社交媒體上關於王懿之死的討論熱度也逐漸降了下來,好多國內網友在將王懿生前在網絡上留下的暴論小心翼翼地製成電子標本的同時,也不忘把自己賽博吃瓜的熱情轉移到其他一些個被戲稱為「電子寵物」的潤人殖子的身上,比如我本人也時常在抖音直播中拿來調侃的、因為「甜甜圈」事件而意外走紅國內社交媒體的美國走線潤人、被大家尊稱為「王哥」的王偉恆。

相比因為吃不上飯最後活活餓死在日本的王懿,目前正在美國的大街上體驗「街溜子」生活的王偉恆的處境還是要好一些的。雖然他也是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而且還因為購車和看病等支出欠了一屁股債,但就目前來看,王偉恆應該還不至於會被餓死。如果他要是也淪落到了那個份上的話,我估計只要大頭鷹的粉絲們在直播間裡吼一嗓子,他也會向王偉恆伸出援手的。

助王偉恆就此脫離苦海不至於,但請他吃上一頓甜甜圈應該還是沒什麼問題的。退一步來說,如果到時候王偉恆要是聯繫不上大頭鷹他們的話,那來我的推特(現在叫X)或者油管帳號下面留個言@我一聲也行,我要是看到了也會管王偉恆一頓飽飯的。甜甜圈不一定有,但只要「王哥」開口了,我的飯館那肯定是蛋散和粉腸管夠。

其實不光是王偉恆,哪怕是王懿這種人,她生前要是打從我的飯店門前路過,即便是在知道了她的為人、她說過的那些惡毒的話,還有她干過的那些腌臢的事的情況下,我估計我大機率還是會管她一頓飽飯的。草莓不一定有,但冬瓜排骨湯隨便喝,如果燒味檔那兒還有剩下的燒鵝沒來得及賣出去的話,我還會斬個后庄過來給她送飯。

我沒想掙她的錢,也不奢望她因為一頓便飯就改變自己多年來扭曲的意識形態從而變成一個正常人了,我只是單純看不下去有人餓死在我眼巴前而已。

民以食為天,吃在我們中國人的傳統觀念裡頭,那是有著超越一切宏大敘事的至高地位的。也正因此,很多開飯館的中國人往往是抱著一種多少有些類似於懸壺濟世的醫者心態在經營自己這攤人間煙火的。醫生不管病人是誰,只要受傷了就會幫他/她治療;開飯館的也不管眼前的餓死鬼是誰,只要他/她真是飢腸轆轆了,怎麼著都會管他/她一頓飯吃的。

從某種程度上講,我們這麼做不是為了要渡他們,而恰恰是在渡我們自己。我們在關鍵時候向這幫人伸出的援手是在提醒我們自己:我們是什麼樣的人?我們為什麼要成為這樣的人?我們要怎麼做才能成為這樣的人?

我們和他們不一樣,我們知道溫良恭儉讓為何物,我們所接受的教育和我們身為中國人的教養不會讓我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餓死在我們眼前。就算他們真的大限將至了,我們肯定也會想方設法讓他們當個飽死鬼的。

西方人的墓地可不興燒香擺飯這一說,要是一個中國人在美國和歐洲當了遊魂野鬼,那估計到時候連供品都沒得偷吃。生前就時時忍飢,總要因為害怕被警察和移民局的人抓進去撿肥皂而提心弔膽;死後還常常挨餓,還得擔心因為牛頭馬面和黑白無常的突然襲擊而膽戰心驚。

這可就太慘了,不光是我,我相信任何一個中國人在看到之後都很難無動於衷。所以我們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給他們投喂一口吃的,不管他們以後的宿命如何,至少別讓這幫人餓死在我們面前吧。

這種看似自相矛盾的行為並不只是出於對弱者的憐憫,為這種行為提供了更多動力的,我想其實還是我們身為中國人的那顆溫良心,無論是窮是達。

《覺醒年代》中的辜鴻銘曾經和他的學生們解釋過「溫良」這個概念,他說這是一種只有我們中國人才能深刻體會的概念,是一種只存在於我們中國人的身上的,其他任何民族都沒有的、難以言喻的東西。它不是溫順,更不是懦弱,它是一種力量。

如果沒有這種力量的驅動,而單純只是出於吃瓜看樂子的話,我不覺得二王的生前身後事能在我們的社會上引發如此輿論漣漪。思想比他們反動、處境比他們更落魄、下場比他們更悲慘的壞人惡人蠢人妄人多了去了,為什麼最後只有他們的話題能在中國網民中間引起如此之高的關注度呢?

因為他們是真的吃不上飯了。對於就連逢人見面都得用「吃了嗎?」來打招呼的中國人來說,這幾乎是一種無法視而不見的慘狀,因為這種慘狀直接撩撥了我們這個民族記憶深處那根最不忍再觸碰的心弦。中國人有一個誰也不會經常說,但實則誰都默認的政治正確:那就是無論一個人再怎麼罪大惡極,他/她在行將就木之前也是有權利吃上一頓好飯的。除了他/她自己的心魔之外,但凡是在散發著我們中國人的煙火氣的地方,這個世間都不會有任何罪孽能阻擋他/她去討一頓飽飯吃。

這就是我們身為中國人的溫良。你們生前做了對不起我們的事情,我們會鄙視你們憎惡你們;你們到死也不肯承認你們做了對不起我們的事情,我們也會批判你們嘲諷你們。但如果你們在臨死之前還餓著肚子,而這種境況又被我們給注意到了,那我們還是會喂你們一頓飽飯的。投喂過程中我們可能依然不會對你們有什麼好感,甚至嘴上還會繼續批判你們的不是,但是我們會把飯端到你們的眼前,喂進你們的嘴裡,看著你們把飯吃進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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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對你們沒有任何好感,你們的執迷不悟和自輕自賤只會換來我們的橫眉冷對。但是我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們死在我們的面前,更別說是餓死這種對我們而言極具羞辱意味的死法了。我們只管你們吃飽,吃飽之後你們要是還想不開,那你們可以上別的地方接著死去。只要別死在我們眼前,只要不是以餓死這種死法,不管是日本還是美國,你們願意在哪兒糟踐自己那是你們的事,我們不會同情你們,更不會攔著你們。

溫良不是對已經過世的王懿惡毒詛咒中國的歇斯底里的仇將恩報,那是溫順;溫良也不是對仍然健在的王偉恆無恥跪舔美國的曲意逢迎的以德報怨,那是懦弱。溫良僅僅只是當飢腸轆轆、皮包骨頭的他們快要餓死在我們眼前的時候,我們喂給他們的一頓飽飯,好讓他們可以不死在我們的眼前,僅此而已。

不管他們是生前還是死後,如果他們無法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無法為自己的錯誤承擔應有的懲罰,那麼無論我們的輿論要對他們如何冷嘲熱諷,那都是他們,還有那些同情他們、共情他們的人所必須承受的代價。

我認同《覺醒年代》劇中辜鴻銘對「溫良」一詞的定義,尤其是那句「溫良是一種力量」。既然是力量,那就應該體現出起碼的力量感來。按照我的理解,這種力量感的來源之一,正是我們中國人為人處世的一大行為準則: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所以,無論我們是罵二王也好,還是喂他們也罷,我認為二者從根本上來說其實並不矛盾,因為這兩種行為說到底其實也不過是「以直報怨」這一行為準則的一體兩面而已。它們只是在表面上看似對立,底層邏輯實則是統一的。

這是一種只有我們中國人才能心領神會的思辨哲學。事實證明,除了我們中國人之外,這種道理拎出去跟誰說都不好使,無論是日本人、美國人,還是長得很像中國人的新加坡人。

《聯合早報》為我們感慨,他們覺得我們要是沒了王懿和王偉恆這倆「電子寵物」的話,當代中國人在網絡上甚至連個可以發泄胸中鬱悶的出口都沒有。

我替《聯合早報》悲哀,因為他們甚至都無法直視和承認自己對中國的反感。從這一點上來說,我覺得《聯合早報》這幫境外的中文媒體甚至還不如王懿和王偉恆,至少他們對我們的消極情緒是直接而清晰的,他們不會也不稀罕藏著掖著。而且他們的身上還有著一股倔勁,知道自己不愛在中國待著了就真的切斷和中國的經濟聯繫了,這是明明早就把屁股坐到了美國那邊,卻還把不在中美之間選邊站的新加坡所不具備的,甚至連想都不敢想一下的品質。

這期內容的標題我本來是想擬成《新加坡媒體要有點數,我們如何評價二王,輪得到你報中王懿置喙嗎?》的,但是文案碼到最後我改觀了,我覺得這樣不太合適,不配。不是王懿不配,而是《聯合早報》不配。

還是叫報中龍應台吧,我覺得貼合度更高一點。龍應台的身家肯定比王懿和王偉恆加起來的都高多了,《聯合早報》相比也會更喜歡這根高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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