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紅頭巾壁畫的畫家,是本地壁畫家 葉耀宗,在新加坡各處有80幅作品,可謂畫工老練。不過,思想是否偏頗呢?請參考他在英文報刊「海峽時報」的表態。
他說他的作品中有一副畫在牛車水登婆街店屋的牆壁上,主題是粵劇演出,畫出觀眾當中有一人在抽菸,言下之意是抽菸在畫中曾經被允許畫出,為何這一回紅頭巾女抽菸就要禁止?
理由很直接且簡單:那幅畫的主題是粵劇演出,抽菸者是眾多不抽菸的觀眾之一,抽菸的行為不突出, 忠實地反映歷史,無可厚非。
這一回的紅頭巾壁畫,主題是美麗的女人在抽菸,整個畫面就有兩層樓高,突出的是抽菸行為,看不出她是在勞作之後休息,沒有疲憊的表情。即使頭戴紅頭巾,稱她為「紅頭巾」婦女顯得很牽強,試問面目姣好的年輕女人會去當這種要忍受風吹雨打太陽曬的搬運工嗎?怪不得有人認為她更像一名妓女在抽菸。
葉耀宗提起他的經歷,就是在2016年為市區中的崇福廟做壁畫,他提出的構想是當年的「苦力」(碼頭搬運工)抽鴉片。抽鴉片!難道他不知道鴉片是英國傳教士帶進中國沿海城市荼毒中國人嗎?鴉片或許也被帶進新加坡,不然就是搬運工從中國帶來的,這是英國人的惡行,葉耀宗的父母不是期望他「光宗耀祖」嗎?怎麼要干出「貶宗損祖」的缺德事情呢?無可置疑,他的構想被否決,取代的是苦力在床上烹煮食物的情景。
他為此辯護道:「鴉片是新加坡歷史的一個片段,有哪一個社會看到這樣的壁畫會感覺被冒犯?人們看到壁畫就會抽菸鴉片嗎?」反映歷史必須是全面的,就有如博物館所做的,正反兩面都展示,人們懷著學習歷史教訓而去參觀。在街頭不全面地反映歷史、突出這種惡劣行為會敗壞社會風氣,有志之士肯定會生氣。人們看到壁畫就不會抽鴉片嗎?什麼叫「潛移默化」?什麼叫「耳濡目染」?這種過程是漫長的,一時看不到效果,我們不能因此而鬆懈,禍害子孫。看看美國那种放縱的 街頭塗鴉和壁畫,以及路旁成群結隊有如殭屍的吸毒者,就可知壁畫的作用。
葉耀宗沒檢討自己在思想方面的偏頗,如今批評政府對紅頭巾畫提出的指示,就是去掉畫中的香菸,他認為是「過份」的。葉耀宗,你還是別再稱自己「耀宗」好了。自由是有限度的,不能以反映歷史或忠於史實作為藉口來任性胡為。2024.6.25(耗時97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