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景万岸的组屋环境恬静,视野辽阔
景万岸属于勿洛的分区,约1,000个公共组屋单位坐落在麟光迪加(Leng kong Tiga),此外就是马来甘榜原地重新发展后的私人住宅了。住在景万岸组屋的居民最大的乐趣就是拥有辽阔的视野,户外景致尽收眼帘。
景万岸地形图(底图为1975年新加坡公路图)
这里尚存的马来风光有回教堂、回教坟场、地铁站以及惹兰沙央(Jalan Sayang)27号的马来浮脚屋。这座硕果仅存,署名HJ Hussien Bin Abdul Latiff的甘榜屋,是住家也是律师楼,屋主是位精通回教法和阿拉伯文的“公证员”。
惹兰沙央(Jalan Sayang)27号的马来浮脚屋是硕果仅存的甘榜屋
马来甘榜地区有许多以马来回教徒名字命名的街道,其中Lorong Marican较特别。它可能是马来或印度回教徒的姓氏,或是爪夷峇峇娘惹(Jawi Peranakan)的一支,属于印度人与阿拉伯人或马来土著通婚的土生族群。辨认的方式是姓氏中有Shah、Khan、Marican等,多数出现在槟城和新加坡。就社会发展而言,爪夷峇峇、娘惹是经过长期通婚和文化融合而产生的,具有自己独特身份的新群体。
巴吉达——消失的印尼人村庄
并不久远的上世纪80年代初,这个地区有三个马来甘榜:甘榜景万岸、甘榜巴吉达、甘榜友诺士。现代化的城市建设中,地铁东西线延伸至白沙,景万岸和友诺士的地名都因地铁站而保留下来,两个地铁站之间的巴吉达(Pachitan)则成为消失的名词。
二战前,源自印尼东爪哇的巴吉达人来到新加坡。他们就像其他移民群体,同乡人择地而居,落脚处包括甘榜爪哇、武吉知马路、安珀路、樟宜路以及拉柏多公园一带。
二战结束后,他们希望在樟宜路一带华人的橡胶园重建家园,每个单位约300平方米,每月租金2元。这就是甘榜巴吉达的起源了。
居民在“新村”掘井建路,形成10条乡道的村落。村里的小池塘用来饲养淡水鱼,池中的藻类用作鸡鸭和羊群的饲料。50年代有水电供应后,居民陆续增加;到了80年代初,从原来的17户人家发展至400多户。居民之间互相合作下,从前的小木屋变成较现代化的甘榜房屋,这就是建国时期全岛多处可感受到的“gotong royong”(社区精神)。
原住民沙林曾经在住家后面饲养过山羊和走地鸡。每天早上他都会打开木栅,让山羊出来吃草。沙林的祖父甚至在母羊生产时做过“助产夫”,帮忙把小羊从母体拉出来。
建国年代的甘榜巴吉达足球队,在全国赛中甚至攻无不克呢!
甘榜拆除前几年,政府开展名为甘榜巴吉达的文教项目,提高居民对年轻一代教育的认识。政府在这里建立图书馆和学习小组,安排10多名志愿补习老师,并为马来学生提供免费报纸,以提高他们的英文能力。
今天,前爪哇人的村庄已经成为景万岸的组屋和公寓。对前居民来说,唯一熟悉的就是曾经流入甘榜的实乞纳水道。
当局把这一带的甘榜居民分批安置在友诺士、乌美、勿洛、淡滨尼等地,一些居民所面对的难题是从印尼家乡带来的锣鼓及其他乐器,竟然把组屋都塞满了。一些居民则爱上组屋生活,至少不需要担心蚊子和鼠患。他们回到景万岸联络所,为其他甘榜居民提供咨询。从前提到迁徙,多少会引起对政府不满的情绪,如今他们已经认识到这是社会进步的发展之路。
由前甘榜巴吉达居民组成的巴吉达乐队在总统府为造访的印尼总统尤多约诺演奏一曲(图源:新加坡国家档案局)
回教堂与慈善关系密切
这片马来村民曾经集居的土地,可说是本地回教堂最密集的地区,方圆一公里内有4座回教堂,以及已经消失的乡村祷告室。
坐落在现在的私人住宅区内的麦丁回教堂(Masjid Mydin)和阿都拉萨回教堂(Masjid Al Abdul Razak Jalan Ismail),为从前的甘榜保留着旧时光。初建时,两所回教堂有不同的服务对象:80多年前落成的麦丁回教堂是为普通百姓而建的,50多年前落成的阿都拉萨回教堂则由科威特富商捐赠,对象为较富裕的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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