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年,不少人带着资产和家人 “润” 到了新加坡,而顶级富豪们的终极目标,往往不是滨海湾豪宅,而是一个更隐秘、更稀缺的存在—— Good Class Bungalow(GCB)。
这类超级别墅,位于新加坡最绿意盎然、最 “安静” 的住宅区,住户非富即贵。一栋宅子动辄几千万新币起步,还不一定买得到。
但眼下的问题是:在全球不确定性加剧、去全球化趋势蔓延的背景下,超级富豪们还愿意重金买这些 “地表最贵低密住宅” 吗?
GCB(优质洋房区)之所以被追捧,不只是因为它贵,更因为它稀缺、规制严格、门槛极高。
新加坡全岛仅约 2,700 栋 GCB,还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只有新加坡公民才能购买完整地契的 GCB。
土地面积至少 1,400 平方米起(约 15,070 平方英尺),且必须是独栋别墅,还不能随便加建、加高。
翻译一下:这里不是你想 “买豪宅” 就能进的圈层,而是顶级资源绑定身份的门票。
Diona Teh
过去 12 个月,新加坡 GCB 市场仍有重量级交易:
Public Bank 创办人之女 Diona Teh,以 9,390 万新币买下 Tanglin Hill 的 GCB;
航运富商郭宁波,以 4,580 万新币购入 Leedon Park;
新加坡著名建筑师 Alfred Wong 的 GCB 遗产也以 4,500 万新币成交。
这些交易释放了一个信号:真正的钱,不怕花在 “安全资产” 上。
尽管 GCB 的稀缺性与地位无可撼动,但放眼全球,大环境的 “钱” 正在变得不安分。
从中美博弈加剧,到地缘政治冲突频发,再到美联储高利率持续……
很多亚洲企业主、跨国集团继承人,已经感受到业务增长放缓、股市回报缩水、现金流紧张等挑战。
尤其是那些资产高度与股票挂钩、投资组合遍布全球的 “新富人群”,正在经历 “虚拟资产缩水、实际开支上升” 的现实。
在这种背景下,大额资产配置(尤其是流动性差的大宗物业),开始变得让人犹豫。
你以为 GCB 只是贵?其实拥有成本也不低:
买一套旧 GCB:至少 3,500 万新币起;
印花税:超过 200 万新币;
建新房:再投入 1,000 万新币;
每年地税:自住约 3.8 万新币,非自住约 6 万新币;
维护费、园艺、安保:另算。
这些支出,在收入不确定、投资回报变慢的年代里,不再是 “无感消费”。
更别提,如果政府未来为了补贴财政支出而进一步提高高端物业的税率,GCB 的 “持有成本” 可能还会上一个台阶。
疫情时期,各国 “撒钱” 救市、低利率加持,很多富豪反而越发富有。
但这一轮的地缘经济转型,并没有伴随类似的 “经济刺激” 和 “利率红利”。
GCB 市场可能不会像疫情后那样迅速复苏。甚至可能在未来一两年里,出现一波 “卖方耐力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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