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者有其屋的新加坡,也有可怜的街头露宿人

2022-08-16     缘分     36843

此外,建屋发展局也委任社会服务机构管理有关试点计划,为有需要的租户配对室友,以及解决室友之间的纠纷。政府正在评估试点计划的有效性,以及是否要进一步扩大。

报告也建议政府机构采取整体协作方针,包括更主动找出面对住房问题的居民、协助低薪员工争取更高收入,以及为弱势群体提供足够的公共援助金。

居者有其屋的新加坡,也有可怜的街头露宿人

过渡性庇护所

2019年7月由社会及家庭发展部启动的露宿者伙伴援助网(PEERS Network),至今援助了1300名街友。在病毒阻断措施期间,由教会、回教堂等机构开放给街头露宿者的社区安宿处(简称S3P)从原本的七个,一度激增至40多个。随着疫情趋稳和社团恢复活动,安宿处减少,目前有约20个,援助约100名街友。

此外,由社会及家庭发展部资助的过渡性庇护所(transitional)目前有六所。自2020年4月,过渡性庇护所和社区安宿处有超过680名住户在接受援助后,转移至更固定的住房安排。

世界越躁动,人们越需要安定的栖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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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街友们安排住所,其实不光是一个安身之处,其实也在帮他们‘处理’的是人生,每个人露宿街头的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和故事,在帮助他们的时候也要因人而异。

本地又过渡性庇护所(transitional shelter)与紧急庇护所(crisis shelter)。前者由社会及家庭发展部资助,作用是为无家可归或有家归不得者和家庭提供短期住宿与社工。我国目前有五个过渡性庇护所,其中两个是在今年1月成立,受惠者包括在阻断措施期间接受庇护的人。

过渡点有56个单位,包括可住六人的三房单位,以及床位之间有隔板可住两个人的一房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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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希望社区服务组织管理的“过渡点”,就是最新成立的过渡性庇护所之一,居住期限为半年。这里有56个单位,包括可住六人的三房单位,以及床位之间有隔板可住两个人的一房单位。“过渡点”最多可容纳250人,目前寄宿者为140人,九成为男性,不少是受雇人士;65%的年龄在55岁及以上。

有一些街友原本住在外国的新加坡人。他们受边境管制影响无法回家,措施放宽后应该就可以回到国外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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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庇护所

还有一些紧急庇护所的服务对象是家暴女性受害者与亲人,住宿期限一般为三至六个月。本地四个庇护所的年均家暴受害案例总计约180个。

新加坡妇女组织理事会(简称SCWO)从1999年3月开始经营紧急庇护所Star Shelter,宗旨是不分种族、宗教或国籍,为遭受家暴的妇女与她们的孩子提供安全的短期住宿。

在Star Shelter寄宿的妇女较多属于低收入族群,家庭承受经济压力,可能导致更多摩擦;收入较高的妇女可能会偏好自己租房;近年也有较多持长期探访准证(LTVP)的外国人寻求庇护。

“她们在本地缺乏亲人与社会支援,因此比较容易被攻击。加上语言不通,遭受家暴时也不容易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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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佣和客工收容所

本地也有两个民间发起的客工援助组织“情义之家”(HOME)与“客工亦重”(TWC2)以各自的方式为备受困扰的外籍工人提供庇护。前者从2004年创办至今就设立了收容所,TWC2七年前正式推出Project Roof(“屋顶企划”),资助受工伤或被拖欠薪资后被迫自己找住宿的客工。

在HOME设立帮佣收容所之前,遇到困难的帮佣不易找到栖身之处,因为她们的“房东”就是雇主,而且所遇到的困难往往和雇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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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常见的问题是雇主拖欠薪资,禁止帮佣休息,或要她们在休息日工作却没有给与赔偿。此外是饮食分量太少,或是雇主没收手机,禁止她们联络亲人。当然也有暴力对待的问题,暴力不一定是动手,言语上的辱骂也是暴力。帮佣来到我们这里时,往往已经走投无路,忍无可忍。”

帮佣的国籍和文化背景各异,为确保人人得到尊重,大家和睦共处,HOME清楚列明条规,例如共用厨房会根据国籍安排使用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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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容所也提供辅导及实用课程,如英语和裁缝,助帮佣掌握更多技能。为免暴露寄宿者的身份,受访机构提供的照片大多空无一人,从图片上看不出庇护所浓郁的生活气息,还有寄宿者的努力与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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