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前新加坡移民的老问题,不但今天仍面对,一百年后还要面对

2023-03-20     月曦     23048

换句话说,本土人口继续萎缩,税收肯定也下降,要怎么才能保证有足够的资金充当国家建设?怎么才能保证有足够的人口体量来支撑国家发展?

一个明显的解决办法就是,既然本地人不生,那就引进外来移民。

于是,从九十年代开始,新加坡大量引进外来移民。

从2010年开始,尽管每年发放永久居民权从近六万人降至三万人左右,但每年获取公民权的人数基本维持在两万人以上,即便在新冠疫情期间,2020年、2021年也各自有2万1000多人入籍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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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由于新加坡本地人华族和印度族生育率低于平均值,为了保持新加坡人口的种族结构,移民主要仍是华人和印度人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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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除了华人、印度人移民,也有一些非传统地区移民也进入新加坡。

前文所说的Haniel少尉全家就是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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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iel在家里排行老三,同辈一共四个。早在1990年,他父母就从坦桑尼亚移民到新加坡。

他哥哥也在新加坡服兵役,而且还是新加坡海军潜水部队的第一个非洲裔潜水兵。

Haniel毕业于名校莱佛士书院。他向往军旅生活,于是签约成为正规军,并在获得陆军少尉军衔之后,申请加入精锐的精卫兵部队。

一百年前新加坡移民的老问题,不但今天仍面对,一百年后还要面对

(图源:新加坡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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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Pioneer)

话说回来,Haniel是第二代移民,他自己就在新加坡土生土长,所以,并不算是新移民。他的生活习惯、社交圈子、语言习惯都是地道的“本土风味”,连最爱吃的东西都是叉烧饭和“辣死你妈”马来椰浆饭。

当然,他母亲亲手做的坦桑尼亚烩饭(pilau)也是他的最爱之一。

一百年前新加坡移民的老问题,不但今天仍面对,一百年后还要面对

在新加坡的职业军官当中,新移民并不少见。有些还担任敏感的特种岗位。例如南洋理工大学吴伟教授的公子,不但是突击队上尉,而且还是特别行动部队的军官。这个部队就连它的存在都属于高度机密,一直到前几年政府才予以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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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NTU吴伟)

其实,新移民在新加坡一直是股很重要的生力军。别说在军中和体育界如冯天薇、于梦雨等名人,即便在政府高层,也有第一代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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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于梦雨FB)

例如交通与通讯部高级政务部长普杰立,就是在马来西亚出生。2008年,普杰立36岁时入籍新加坡,三年后,2011年他代表人民行动党在大选中出征,以64.79%得票率赢得国会议席。又五年后,他出任教育部政务部长。又两年后,2017年,升任高级政务部长,离一把手部长仅一步之遥,此时离他入籍不到十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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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普杰立FB)

新加坡建国初期的部长就更别说了,内阁的半数都是新移民,尤其是从马来西亚南下的移民。

但是,对许多第一代移民,融合则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情感。

往往,由于原生地的各种习惯、价值观与新加坡不同,甚至有时格格不入,一些新移民与本地社会的融合问题,尤为突出。例如华人移民,虽然基本与新加坡本土华族同文同种,但是,不同的社会成长经验,使本土华社和中国大陆新移民之间,潜藏着“我们”和“他们”的社群界线。

许多人以为“本地人”和“新移民”如何互相融合、如何融洽相处是新时代的新课题,实际上,这个课题老早老早就存在。

新加坡的《金门会馆史略》中记录了一段“侨生派”与“唐山派”由于理念分歧导致猜忌,后来甚至公开激烈辩论的历史。所谓“侨生派”,就是在新加坡本地出生长大的本地人,而“唐山派”就是初来乍到的新移民。

1928年,济南惨案发生后,新加坡华社一方面抵制日货,另一方面组织筹款,救济山东同胞。当时,新加坡金门会馆的许多侨领,以个人名义捐献,但金门会馆并没有以会馆的名义捐款。这主要是因为金门会馆章程规定,会馆公款只允许用于资助本地公益事业。这条规定导致金门会馆的侨生派与唐山派起争执。唐山派要求召开特别大会,修改章程,允许会馆捐款资助海外公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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