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魏献国从中国大陆到香港工作,1990年来到新加坡,目前已是本地公民。他说:“年轻时已喜欢健身运动,来到新加坡后,看到公园有很多运动器材适合健身,开始从事这项运动,至今毫不松懈。”
他和黄美家和郑玉荣一起健身,到各社区参加活动,宣扬活跃乐龄,认为是一件意义非凡的事。他自豪地说,冠病疫情暴发前,有一批年轻健身爱好者经常到他们去的大巴窑和盛港组屋区的公园健身角落,希望观摩学习,令他们受到鼓舞与激励。疫情后,他们期待美好的再遇。
退休后,除了家人外,必须有一些好朋友一起相伴,最好有共同爱好,日子才容易过。——郑玉荣
摄鸟族│结伴拍鸟 乐趣无穷
只要有爱好,一群好友相伴,加上经济无后顾之忧,即便提前退休,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黄顺发(左起)、冯利庆和杨德新是森林寻鸟摄影发烧友,经常在本地和外地寻觅拍摄鸟踪,之后在面簿展示“战利品”。
这三个森林寻鸟摄影发烧友,经常在本地和外地寻觅鸟踪摄入镜头,然后在面簿展示“战利品”。
现年60岁的冯利庆,五年前毅然退休,离开工作多时的航空业,开始过想要的退休生活。他曾在空军部队工作,后来加入朋友的宇航公司,从技术人员做起,后来逐渐擢升,开始做培训和提供支援的工作。由于工作压力大,令他感觉挫败感,甚至担心健康出现问题,因此决定提早在55岁时退休。他说:“其实,那是一个毫无准备的仓促决定,并不在我的计划之内,不过,既然想走,那就离开职场吧。”
他的朋友49岁突然中风,下半辈子靠轮椅生活。父亲55岁退休后,也因无所事事,精神状态一天天衰退。他不想自己也有这样的下场。
退休后三年,他经常出国潜水,这是他向往已久的。之后两年,他认识两名好友杨德新和黄顺发,开始对拍摄禽鸟产生浓厚兴趣。
冯利庆退休前,计算过自己的经济情况才离职。早年,他和太太买卖房子赚了一些钱,买了公寓;去年他卖掉公寓,改住四房式组屋,赚到的钱足够应付接下来的生活。
他强调退休后必须有个人爱好,跟同好一起活动,生活依旧精彩。另外,他也结识很多年长的摄鸟爱好者,经常在白沙熟食中心跟年长者分享如何使用图像处理软件Photoshop,为禽鸟照片修图。他说,年长者对电脑科技有恐惧感,他通过图像处理软件,让他们掌握新技术,建立信心。
濒危的马来渔鸮猫头鹰(buffy fish-owl)。(冯利庆作品)
冯利庆(左)在白沙熟食中心跟年长者分享如何使用图像处理软件Photoshop,修饰禽鸟照片。(受访者提供) 扛摄影器材锻炼身体
冯利庆的好友杨德新(61岁),在日本电子公司负责采购和估价工作28年,同样在55岁左右退休。
他先开始学自然风景摄影,一次老师带一班学员到滨海湾公园拍摄禽鸟,他被深深吸引,从此爱上拍摄各种奇异和罕见的禽鸟。白沙公园、植物园和双溪布洛,最常出现他的足迹。
他很享受跟退休同好一起拍照,大家在群组里分享各种心得与经验,尤其是罕见禽鸟出现的信息,更让众人兴奋不已。
威氏极乐鸟(Wilson's bird-of-paradise)。(杨德新作品)
上个星期,传来红树仙鹟(mangrove blue flycatcher)出现的消息,马上吸引众多禽鸟爱好者蜂拥到白沙公园。它最后一次现身是在2016年,本地目前可能仅剩几只。最终,杨德新拍到这只罕见留鸟(rear resident),虽然被蚊子叮满身,仍是值得的。
他记忆犹新的一次经验,是到印度一个乡镇Chopta,拍摄尼泊尔的国鸟,当时舟车劳顿,山路陡峭,在海拔2000多米的地方等候国鸟的出现,特别难忘。
杨德新说:“拍鸟须要扛沉重的摄影器材,是一项不错的运动,另外眼睛和手脚的动作都必须快速,多锻炼可以预防失智症。”
本地摄鸟族经常得扛着沉重的摄影器材,顶着烈日,等候鸟儿的出现。
夫妻躲在沟渠等候鸟踪
黄顺发(66岁)早期在警察海岸卫队服务,45岁退休后,继续在人民协会工作,一直到62岁才正式退下职场。“30出头,我已经想过退休问题,因为人生有很多未知数和变数,就像现在冠病疫情一样,让很多人措手不及。因此,我修读专业文凭课程,希望在退休后能学以致用。”
年轻时,他参加警察部队的摄影协会,开始接触摄影。从职场退休后,他自然结识很多摄影同好,冯利庆和杨德新是其中两个。
除了跟同好一起摄影,太太在他的潜移默化下,也爱上摄影。他说,退休后,跟太太有更多时间相处,一起摄影,那感觉是过去夫妻关系中未曾体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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