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侨中学是安谷唯一的中学
南侨中学是安谷唯一的中学。南侨于金炎路创校,90年代因市区一带人口迁徙,收生率持续下滑而饱受卧薪尝胆的滋味。千禧年初教育部政策改变,将辅助学校管理权和土地拥有权脱钩。福建会馆接受政府赔偿,南侨落户盛港,成为第11所特选中学。
目前安谷正在如火如荼地兴建另一所中学——欧南中学,预计2026年从现在的约克山搬迁到盛港,持续其教育使命。欧南中学的处境跟昔日南侨相似,面对周遭人口减少的困境,由于它是一所政府中学,寻找新地方、保留校名等都较易处理。
芬薇的盛港河畔公园
芬薇是仍在扩建中的分区,为芬薇保留昔日湿地生态的当数榜鹅河畔的盛港河滨公园(Sengkang Riverside Park),让相对年轻的组屋区出现“大自然中的城市”绿洲。公园的人造漂浮湿地面积约半个足球场,通过水生植物自然收集和过滤雨水,净化蓄水池的水质和促进生态平衡。它也是野生动物的栖息地,吸引紫苍鹭、鸬鹚和小燕鸥等红树林飞禽。
盛港河滨公园是“大自然中的城市”绿洲
从前新加坡超过九成的土地是密林,人口增加后变成“自然里的农村”。密林变民居的过程中,无可避免地造成自然生态的流失。新加坡独立的首50年,创建了以公园、花园和开放空间为基础的“花园城市”,如今的理念是,将城市回归自然,重建消失的绿地来减轻城市化的负面影响。
目前本岛已有50多条水道改头换面,能够更有效地排水。回顾新加坡近代史,低洼地区常发生水灾,上世纪50至70年代的几次大水灾,造成严重破坏以及生命和财产损失。二战后,公共工程部进行改善排水系统工程,例如拓宽和加深排水网络、加高低洼地区的道路,以及在河流和水库修建排水沟和防潮闸门。
新加坡独立后,由于开发土地兴建住宅、工业区而去森林化,导致水灾事件随之加剧。各政府相关部门于1970年代中期联合改造排水系统,总体规划河道、湿地、蓄水池及打造绿色设施。在舒缓淹水、收集雨水的同时,也为居民提供了开门就可休闲的好去处。
新加坡自治之前,林德委员会报告书提出新加坡无法独立的原因之一,就是食物与水来自马来亚联邦,无法自供自足。我们曾经过度依赖邻国供水,因此,新加坡努力不懈地解决水资源和基本生存的挑战。如今公众可以更近距离亲近洁净水,“水城”将是我们留给子孙后代的宝贵资产。
河谷的宗教场所
河谷的阿鲁密古兴都庙是一座由三间兴都庙组成的“联合宫”
河谷的阿鲁密古兴都庙(Arulmigu Velmurugan Gnanamuneeswarar Temple)是一座由三间兴都庙组成的“联合宫”。第一间是二战后建立的克里斯南兴都庙(Sri Krishna Bhagawan Durga Parameswari Temple),主要信众是居住在实里达和惹兰加由(Jalan Kayu)的印度移民。小庙饲养奶牛,多年来为附近居民供应新鲜的牛奶粥(paal payasam)。第二间马里安曼兴都庙(Sri Mariamman Muneswarar Temple)因信徒体验到奇迹而蒙上神秘色彩。第三间阿鲁密古兴都庙(Arulmigu Velmurugan Temple)原址在石叻路(Silat Road),为居住在火车轨道旁的马来亚铁道局员工提供心灵寄托。
这三座寺庙的负责人都希望建造永久性建筑来供奉神灵,最终在盛港达成所愿。大堂采用透光玻璃和透视圆穹顶,与现代泰米尔纳德邦(Tamil Nadu)的庙宇格局相似。兴都庙每12年举行一次祝圣仪式,隔壁华人的崇义庙开放场地供邻居招待宾客,还有舞狮和马来传统鼓表演助兴。
半港天后宫于百年前在甘榜双溪登雅(半港)诞生
说来凑巧,崇义庙也是三合一的联合宫,其中半港天后宫于百年前在甘榜双溪登雅诞生。靠海为生的人士源自先民习俗,半港居民多数捕鱼为生,因此供奉妈祖祈望得到庇护。上世纪80年代,半港天后宫搬到乌敏岛,千禧年之后搬回盛港,为从前的半港留下故土足迹。
面对故土,多少会带着月是故乡明的赤子情怀。半港的年代,两河流域几乎全是华人,如今盛港的华族居民仍然偏多,马来居民少过百分之十。崭新的慈爱回教堂(Al-Mawaddah Mosque)为盛港与万国地区的年轻回教家庭兴建,名字取义自《可兰经》“祂从你们中间创造了配偶,以便你们安居,祂把慈爱(Al-Mawaddah)放在你们心间。”
罗弄哈鲁士北
罗弄哈鲁士北有条连接巴西立和榜鹅的绿色走廊,展现别致的热带草原风情。这片人造湿地面积约18个足球场,种植芦苇、伞纸莎草、香根草来净化水源。
半个世纪前,罗弄哈鲁士沼泽地是由三个甘榜组成的马来村庄,原居民多数搬迁至淡滨尼新镇。这里也是粪便处理场、污水处理场、垃圾收集场,以及从苏门答腊运来的火炭卸货地点。
上世纪70年代国会开会时,就新加坡花园城市还使用粪桶一事,环境部被轰得体无完肤。到了1987年,设在罗弄哈鲁士的最后一个粪便处理场和污水处理场停止运作,粪桶的百年气味成为没人愿意回想的往事。垃圾收集场则于1999年关闭。从那时起,全国焚烧后的垃圾灰烬、不可焚化的废料都集中在大士海运转运站,再由平底船运往实马高垃圾埋置场。“垃圾岛”使用寿命预计会在十年内结束。如何把垃圾更有效地转换成能源或建筑材料,是目前关注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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